© Sophie McNamara/MSF
delete 20
delete 19
© Siegfried Modola
在无国界医生位于南苏丹莱尔县塔克的户外支持诊所,病人排队领取药物。
由2014年起,莱尔县(Leer)和马耶迪特县(Mayendit)严重受持续的暴力,以及政府和反对派系间的长期冲突影响。当地人口多次流离失所,很多人完全逃离了该地区。
2016年7月,无国界医生需要从莱尔和索亚尔(Thonyor)撤离国际救援人员。当地的本地员工和社区健康人员虽也身为受影响的一员,但多亏有他们,无国界医生才可以继续提供基本医疗护理。
© Agnes Varraine-Leca / MSF
2018年10月,十八岁的阿里(图中)原本相约朋友在也门毛札附近一片空地见面。他迟到所以跑起来,突然,一枚地雷爆炸。通常他在那片空地上走路都很小心,因为他知道武装分子在该区放置了地雷,但那时候空地上并无特别的标记显示有地雷存在。
他的右小腿需要进行截肢。因为儿时曾患小儿麻痹症,他左腿的力量本已很弱。自受伤后,他每周到无国界医生位于摩卡的医院接受两次物理治疗,每次需要花上一个半小时才能抵达医院。
© Sacha Myers / MSF
在2016至2017年间,伊拉克的摩苏尔旧城区,于从伊斯兰国(IS)重夺城区控制权的战事中,遭受密集炮轰、空袭和简易爆炸装置的攻击。城区内很多地方都因被破坏以及被放置了简易爆炸装置、未爆炸弹药而无法前往。13间公共医院中有9间被破坏,令医疗护理能力和病床数目削减了七成。
尽管战争过后仍残存风险,近4.6万人还是在2018年5月回到了摩苏尔。但当地的公共卫生系统没有恢复原状,可提供的服务与不断增长的人口之间,出现巨大的供需差异。摩苏尔危险的生活环境,包括水电短缺下的恶劣卫生情况、建筑物被损毁,以及简易爆炸装置和饵雷的存在,都对当地居民构成健康风险,对医疗设施的需求大增。
© Andrew Quilty
2015年10月3日,美军的空袭摧毁了无国界医生在阿富汗昆都士的创伤医院,造成42人死亡。该医院设有92张病床,是阿富汗东北部唯一处理严重创伤的医疗设施,服务数以千计的居民。
10月3日(星期六)半夜2时8分开始,一艘美军武装直升机向医院主座大楼发射211枚炮弹,大楼内的病人当时已入睡,或是正在手术室接受手术。病床上的病人被烧死,医护人员尸首分离和断肢,其他人则在逃离焚烧中的医院时被美军从上空枪击。
遇袭后,我们要求国际人道主义实况调查委员会展开独立调查。2016年4月,美军发布自己的调查报告,当中包含行政处分16名不具名军人的建议,但没有人需要面对检控。目前为此,展开独立和不偏不倚调查的要求仍得不到响应。
在为痛失的同事和病人感到哀伤之际,我们仍面对着一个疑问:是否依然能够安全地在前线提供医疗护理?
2014年1月,中非共和国班吉市(Bangui)卡斯特区持续发生冲突和爆炸,无国界医生因而不得不暂停一项紧急救援行动。队伍原本正前往卡斯特医院增援该院员工。
三枚手榴弹在卡斯特医院和设有一个流离失所者营地的宗教大楼附近被引爆,无国界医生及后紧急为15名伤者治疗。其中一枚手榴弹于医院后院意外爆炸,一名无国界医生成员受轻伤。冲突期间,约50名当地居民在院内躲避。无国界医生在爆炸后派出增援队伍前往医院,但因该地区的冲突而无法抵达。
© MSF / Silas Adamou
2019年1月,在武装组织爆发暴力冲突后,超过8,000人逃离尼日利亚莱恩(Rann),走到喀麦隆博多(Bodo)寻找安全的避难之所。他们大部分人为妇孺,没有栖身之处、饮用水或随身物品。
无国界医生队伍带来医疗物资,支持当地的医疗中心以提供紧急医疗护理,并派发紧急食品、清洁饮用水和帐篷。
© Alva Simpson White / MSF
2018年8月,无国界医生约旦河西岸的精神健康队伍,在盖勒吉利耶(Qalqilya)的一个动物园里,举办了一次为妇女和儿童而设的精神健康关注日活动,并获“死伤者家属组织”的义工帮忙。该组织的服务对象为巴勒斯坦多年来被占领和暴力事件中的死伤者家属。不同家庭的儿童到场玩游戏、写字和画画。他们也公开谈论精神健康——这个被严重污名化的议题。
无国界医生纳布卢斯(Nablus)和盖勒吉利耶的心理顾问阿科诺说:“我们将艺术融入针对儿童的治疗中,儿童倾向画出反映现实生活经验和遭遇的图画。我们看到他们用图画的形式,表达了不能宣之于口的东西。我们在成人治疗也加入艺术内容。”
由数名心理学家、一名医生和一名社工组成的队伍每周都会到盖勒吉利耶,进行精神健康辅导。在2017年,44%无国界医生心理支持的病人是儿童。
© William Daniels
2014年2月,无国界医生救援人员正在中非共和国姆波科河营地(Mpoko)治疗一名在暴力冲突中受伤的男子。他被转介到有另一支无国界医生队伍工作的社区医院,进行紧急手术。2013年12月至2014年2月期间,无国界医生在此为超过1,000名病人提供医疗护理,当中大部人都受了枪伤和刀伤。
在2013至2014年的血腥内战后,中非共和国享受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时间。2016年底,多个武装组织之间的关系再次变得紧张,令该国陷入新一轮暴力冲突。冲突在2017年整年持续蔓延,并延续到2018年。多个地方发生的暴力袭击,加剧当地人对医疗护理的迫切需求。全国15%人口、即近70万人流离失所。
© Ali Saadi / MSF
29岁的巴尔希于2014年在叙利亚被炸弹炸伤,在战地医院接受了初步治疗,其后被转介到无国界医生位于约旦拉姆塔医院的紧急创伤外科项目,留院五个月,接受多宗手术,并在出院前接受了精神健康支持和物理治疗。
“无可否认,这对我的心理状态构成影响。受伤前,我在家里做什么事都是靠自己,还要照顾其他人。受伤后,我发现有时候自己成了需要其他人帮忙的那一方,这绝对影响到了我。”
“当我能用义肢走路的时候,我决定前往其他几间医院,医院里面住了些情况跟我相似的病人。他们有着和我一样的伤,并同样接受了截肢。很多人都心存恐惧。我遇到一些足不出户、不肯移动、不接受自己遭遇的人。他们看见有着同样伤势的我在行走着,受到鼓舞,于是完全改变了他们的日常行为。他们开始出外走动、开始正常饮食、开始满面笑容。他们比从前更能接受自己对于治疗的需求。”
© Yuna Cho / MSF
2018年8月,19岁的肖卡特第三次参加加沙示威时右腿中枪。他接受了包括清创在内的多次治疗,但因伤势太严重,最终不得不截肢。截肢后,他腿部的神经线很接近皮肤表面,导致每当他的腿触碰到其他东西时,都会产生被雷击般的剧痛。
事发前他在大学修读会计专业,但截肢后已决定休学。一名无国界医生的护士解释,这个决定也涉及心理因素。
“腿变成这样,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想做。如今,我后悔当时去了示威。我希望回到校园,但遥遥无期。”
他持续到诊所更换敷料、坚持物理治疗。
© Agnes Varraine-Leca / MSF
也门萨达省海丹的(Haydan, Saada)一所学校于2016年被以沙特为首的联军轰炸。因为数间医疗设施遭受连串袭击而被逼撤出也门北部后,无国界医生于2017年3月重回到海丹地区的医院。该区多达20万人口依赖海丹医院提供医疗护理。
自2015年,大量医疗设施被摧毁,无国界医生亦没能幸免,而仍然运作的设施则急需医疗物资。因失业和物价飙升,普通也门人难以负担食物和燃料。以上情况加上空袭和陆上战争,令这场冲突演变成全球最严重的人为人道危机之一。
© Laurence Geai
2018年5月14日,加沙发生针对巴勒斯坦的浴血屠杀。无国界医生在当地其中一间主要医院阿克萨医院,协助外科团队处理在事件中受枪伤的伤者,他们大部分腿部中枪。一年过后,很多人仍饱受伤痛:腿部失去太多骨骼组织而无法康复、出现感染,或是因不确定性和剧痛感到难以忍受。目前,无国界医生在当地运作两间医院病房、五间诊所,并加强外科能力。然而,因创伤引起的医疗需求,已令包括当地卫生部和无国界医生在内的所有医疗服务提供方不胜负荷。
© Agnes Varraine-Leca/MSF
胡塞武装组织撤离也门塔伊兹省的毛札(Mawza, Taiz)时,在当地放置了超过千枚地雷和简易爆炸装置。2018年8月至12月期间,无国界医生位于摩卡(Mocha)的队伍,接收了约150名遭地雷或简易爆炸装置所伤的伤者,大部分是事发时正在空地上玩耍的儿童。
© Sacha Myers / MSF
2016至2017年间,为从伊斯兰国(IS)手中夺回城区控制权,伊拉克的摩苏尔旧城遭受密集的炮轰、空袭和简易爆炸装置的攻击。图中翻侧的汽车,是一辆救护车,在炮轰中被毁。城区内的人很难获得医疗护理。
© Laurence Geai
自2018年3月底开始,加沙走廊的巴勒斯坦人,每周行进至与以色列接壤的边境围栏附近,进行“回归大游行”。以色列军方枪射示威者。同年5月14日, 60名巴勒斯坦人被杀,逾2,700人受伤,伤者中接近一半人被实弹击中,成为“回归大游行”以来最血腥的一日。
当日无国界医生派出四支外科队伍,到三间医院进行紧急外科手术,完成超过30宗。有时候需要2-3名病人同时于一间手术室内进行手术,甚至在走廊完成。
坚固、简单、看似牢不可破 ,这部Land Cruiser四驱车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已于无国界医生在世界各地的项目中使用。它没有电子部件(无国界医生在前线使用的很多辆车都没有空调!),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让它即使在最恶劣的地势和环境下都依然可靠。在前线,它毋须调整,随时出勤。我们把部分车辆改装为顶尖的救护车,不论服务对象是病人或是分娩有困难的妇女,车上面的设施都一应俱全。
在冲突环境中,Land Cruiser尤其重要。无国界医生不会雇用武装守卫(唯一例外是在索马里)保护项目。我们不偏不倚的医疗护理就是对自身的保护。所以在一些安全指引较严谨的项目,无国界医生的团队只可透过组织的车辆点对点前往工作地点。车辆会贴上清晰可见的无国界医生以及「严禁携带武器」的标志。如车程较长,两辆车会于一个指定地点会合。车上的员工和随行物资会由一辆车转至另一辆以继续车程。
© Jean-Christophe Nougaret / MSF
由20世纪的巴尔干半岛战争、卢旺达种族屠杀、中美洲冲突和俄罗斯车臣战争,到21世纪发生于阿富汗、伊拉克、加沙、叙利亚、也门和非洲多国的冲突和战争,都可以找到无国界医生Land Cruiser的行踪。
订阅我们的电子邮件通讯以紧跟事态发展:
拖曳画面观赏全图,点击红点了解背后故事